
特异功能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中国报纸上热炒过,后来又展开过大论战。论战双方的最知名人物是记者司马南与作家柯云路。司马南是特异功能的否定派代表,柯云路是肯定派代表。我与柯云路以前有过交往,但当时还未讨论特异功能,所以没有当面请教过他。
没想到我在海外却亲身遇到了特异功能。这是在一间小店,当我在购物时,旁边一个棕黑皮肤的男子用广东话与我打招呼。我吃了一惊,他则自我介绍是斯里兰卡人,在香港住过。
聊了一阵,他说跟我玩个游戏。他隋手拿起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几行字,揉成一团,让我抓在手心,吩咐我不得张开。
接着,他问我两个问题。首先问我喜欢什么花。我想了想,说出一种花的名字。然后他又叫我说出一组数字。我于是也隋口说了一组数字。这时他叫我自己将捏在手心的纸打开。我不经意地展开皱巴巴的纸团一看,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字:纸上赫然写着的,正是我刚才说出的花的名字,以及我说的那一组数字!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纸条是他事先写好的,后来一直抓在我手中,并由我亲自展开,他没有机会靠近我,所以做手脚的可能性不存在。如果说,花的名字只是一种偶然巧合,那么数字是可以无穷尽的,巧合的机率微乎其微。
我自然就想到特异功能,这只能是唯一的解释。很显然,他事先写出一种花的名字和一组数字,让我抓着,然后用意念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按他的指令回答问题。无疑我是碰上了有特异功能的人士。
事后想想,这有点可怕。人的思维若是能为别人所控制,那还了得?因为这样的一次亲身体验,我只能站在柯云路一边,支持他的观点,肯定特异功能的存在。
有个朋友也告诉我,他曾经亲自试过耳朵听字的人。他特地挑了个又偏又繁,不常用也不常见的古字,然后将纸片揉到几乎要碎的程度。而那个听字的小女孩,根本就不可能认识这个字。但她居然在另纸上画出了那个字的模样。
记得在八十年代,广州市的《羊城晚报》等单位举办过一次特异功能表演。当时在场的有钱学森、钱三强等多位著名科学家。钱学森先生还亲自动手参与了一些项目的测试。例如表演者用意念开锁,他亲手将锁锁好,装进纸盒并层层密封。
事后钱学森先生还发表了他的看法,认为人体特异功能确实存在。人类要完全研究清楚可能尚须很长时间。但可以先开发利用(大意)。
而据说,美国和前苏联的情报部门早就在试验性地秘密利用有特异功能的人为他们工作。
但是后来的情况,特异功能一次又一次当作“伪科学”被否定。象著名经济学家于光远等人都极力否定人体特异功能的存在。人体特异功能的神奇性,也与唯物论的主流意识形态有矛盾。显然,人们没有意识到,人们还不了解的事物,不等于不存在。科学没有止境,人类应该不断去认识去探索,研究和开发。
当然,过分夸大渲染特异功能,将之神化,也是不可取的。国人往往喜欢什么都搞一阵风,什么红茶菌、鸡血针治病,都曾经流行曾经吹得神乎其神。事实上任何气功、特异功能都不能包医百病。
其实,人体特异功能的能量十分有限,因为人体本身就不是大功率的机器。但是研究这种现象对生命科学将有相当重大的意义。而探索和开发利用人体这一奇特功能,在科学领域将有意想不到的前景。例如,蝙蝠的声纳功能,它本身的能量是很小的。但是人类以此原理仿造雷达,引起了一场军事科技的革命。
至于控制别人思维这一功能的开发利用,就必须极端慎重,这是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是祸是福都很难说。人类已经打开了核能骤变这个潘多拉盒子,已经是承受不起了。智慧有时也会害了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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